旅行见闻录:都说山里穷,殊不知山头有三宝

过去有句谚语叫“山顶有三宝”,就是“火棒当灯心草,火笼当棉袄,红薯丝吃到老。”20世纪60年代,我出生在山区,对此我颇有感触。

火棒被用作灯心草

过去,山里没有电,煤油也不够。因为山里有很多毛竹,村民们用当地的材料,用“火竹灯”来照明。

如果家里有一家老公司生产竹签,老公司拿走“绿竹签”后留下的“黄竹签”就是制作“火竹签”的好材料。我父亲用一把刀把一米长的黄色竹条切下来,捆成一捆,放在水池里,浸泡一个月左右,捞出来放在阳光下暴晒,晒干后就成了“火竹条”,形状像一个老人的驼背。竹签燃烧时不会冒烟,燃烧后留下的“火签”也不会“变红”,以防止火落入草地或木板上。

人们非常注意点燃火柴棍。如果用火柴点燃,必须首先切断火条的一端,留下一个细条尖端,并且在细条尖端点燃后,必须慢慢点燃整个火条。如果有炭火,把火棍放入火中烘烤。用火花点燃火棒后,用一根小火柴点燃。

在我家的大厅前,有一个火一样的薄条状夹子挂在天平上。在夹子的底部,一块铁被铺在一边,就像发芽的葵花籽。火带灯点燃后,它被夹在铁片里。当我经常在灯下写作业的时候,一家人在火灯下聊天。

晚上,当他上楼睡觉的时候,他的父亲拿了一束火把,把它插进房间墙上的一个小铁套里。我躺在床上无助地看着火条变短,火焰逐渐减弱,变黄,最后完全消失。

细竹灯的火焰比油灯的大,不容易被风吹灭。我经常看到我的母亲在一盏竹油灯下煮饭、洗碗和做猪食。

每当我们家的劳动者在田里工作到很晚的时候,他们就会给田里送来柴火和油灯。如果你晚上出门回来,你的家人会生火,在岭头等你。我出门回来时没有确切的数字。我经常在黑暗中来到村庄的土地神庙,看到微弱的白光从我房间前面的木格子窗中泄露出来。我喊道,“妈妈!我回来了。”姐妹们冲过去送消防棒来接我回去。

山里的人们过着单调的生活,经常在晚上互相拜访。当我出去的时候,我总是带着一根火棍。当我回来的时候,如果风吹到我的凳子上,我会把火棍折成两段,然后一起点燃。当我到家时,火就熄灭了。如果冯撒尿,他会留一半到家里用。

我家在村子的入口处,我经常遇到天黑时来我家点灯的人。

作为棉袄的消防笼

在寒冷的冬天,北风呼啸,地面结霜,田野结冰。登山者没有棉袄,没有羊毛衫,羊毛衫和其他保暖物品,所以他们不得不一件一件地穿上他们的衬衫和外套,使他们看起来像山里的竹笋。但是人们仍然感觉寒冷,像蝉一样颤抖。当人们无事可做时,他们会窝在大厅的前室取暖。当他们外出时,他们会拿着一个防火笼取暖。

消防笼的外壳由竹条制成,里面包裹着一个八角碗大小的带把手的“消防演习”。加热时,人们先将炭火放入“火钻”中,盖上一层灰烬,然后把手或脚放在把手下取暖。

冬天,火笼对老人来说变得不可或缺。我的祖母70多岁了,身材矮小,裹着小脚。我经常看到她两腿夹着一个火笼,一边做事情一边取暖。我曾经看见她从厨房走到大厅的前室,手里拿着冒着热气的米饭,但是她腿下的火笼不会掉下来。我印象深刻。

冬天,山里的人们仍然睡在草席上,草席底部是稻草,顶部是薄薄的双层被子。当他们睡觉时,床是冷的。人们先把防火笼放到床上,然后在天气暖和的时候靠进去。为了防止消防笼倾倒,必须在入睡前将消防笼从床上拿下来。村子里有一个老人,他在睡觉前忘了把防火笼拿出来。睡着后,消防笼翻倒,最终烧毁了房子和人们。这非常令人难过。

武安学校没有地板,也没有窗户。冬天,风从外面吹进来,里面像冰室一样冷。我浑身发抖,我的手像铁棒一样硬。我妈妈给我放了一个防火笼,并把它带进教室,以便上课时保暖。

红薯丝很老了,不能吃。

山里可耕地少,产量低。小米稀缺。山里的大多数人都靠红薯丝生活。

当我年轻的时候,我渴望假期或客人回家。假期里,我可以吃到闪闪发光的美味米饭。客人来的时候,我妈妈会煮米饭招待他们。客人吃完饭后,锅底可能还剩下一撮米饭,我妈妈会给我们的兄弟姐妹一口吃的。

我家人口多,劳动力少,所以我父亲在队里工作太忙,照顾不了自己。那时候,我们正在长大,吃得很多,所以我们经常没有足够的红薯丝。每年七月,我父亲都会拿着一个灰色的布袋,从邻居那里借来红薯丝。他熬过了秋收前的日子,并在秋日出来后把它们还给家人。因为我必须量入为出,所以我每年都损失0+的收入。直到我和哥哥长大后,我们才弥补了不足。

干燥红薯丝是一项艰苦的工作。前一天,我父亲和我哥哥在后山的地里挖出了红薯,把它们放进桶里冲走泥土,并用稻草覆盖以防冰冻。由于赶上了太阳,我第二天起得很早。那时候似乎特别冷。我们的兄弟没有袜子穿,冻得跺脚。我的父亲和母亲首先把红薯切成丝,放入谷物盒中。我拿起稻草,把红薯丝倒进豆腐桶里,装满水。我哥哥不停地用电杆搅拌,把淀粉洗干净,做成了红薯粉丝。我把清洗过的红薯丝均匀地涂在盘子上,如果阳光很强,我可以在第二天晚上把它们放进垃圾箱。晒红薯丝是赶上好天气的必要条件。当时,天气预报是基于经验,但“天空中有不可预见的情况”。红薯丝晒干后,天开始下雨了。人们怨声载道,争先恐后地把红薯牌匾搬进房间。如果雨下了很多天,就必须用木炭烘烤。如果它们不能被烤,他们会看着它们腐烂并喂猪。

当我去侯伶学习时,我每周只花半米。米饭是用来在早上一起煮粥的,剩下的时间是红薯丝。偶尔,我会在饭盒下面放一把米饭,蒸熟后,我会放一层像纸一样薄的米饭,有红薯的甜味,吃起来特别美味。蒸红薯像泥鳅一样丝状,难以下咽。学生们在厨房排起了长队,轮流把红薯条倒进锅里,然后在吃饭前用锅铲把它们打成“泥”。

后来,当田地被分成家庭,杂交水稻被引进,山区人民摆脱了“吃红薯丝直到老”的命运。

原来的标题是“都说山穷,但山中有三宝”

文/胡家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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