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的蓝湛也不知道胸口疼,可能是喝了酒已经麻醉了,也可能是原来深陷的位置已经很疼很疼了,这皮肉伤口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?
脚步声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兄弟兰喜臣。
兰喜臣原本只是想过来看看这台机器,因为他太清楚这几年“读书机”的哥哥是怎么过来的,而且自从父亲走了以后,兰赞越来越沉默,一切都藏在心里。
但是让兰喜臣想不到的是,竟然看到了这么乱七八糟的遗忘机。一个人倒在地上,罐子散落在他周围,面前放着一个烙铁。
“别管那台机器了,你在干什么?”兰喜臣连忙上前一步,却看到兰赞的左胸已经血肉模糊。
兰喜臣不认为他的兄弟会因为他太想念魏莹而不开心,也不认为他会因为魏莹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。
然而,在过去的几年里,兰湛没有犯任何错误,看起来和以前一样。事实证明,它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,导致了目前的疫情。
看到有人来了,兰湛抓住他的胳膊,用迷离的眼神说:“魏莹,是你吗?”
但就在下一秒钟,兰喜臣还没来得及说话,兰湛摇了摇头:“不,你不是魏莹。”
兰喜臣也不知道如何回答,只能说:“忘了机器吧,我是哥哥。”然后,兰赞已经红了眼睛,竟然掉下了眼泪。
这可能是兰喜臣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脆弱的哥哥,就像一个失去了糖的孩子,他似乎再也吃不下了。
兰赞哭着断断续续地对兰喜臣说:“哥哥,皇帝笑是不好的。然而,我知道魏莹为什么喜欢喝酒,因为...因为..."
兰湛指着自己的胸口说:“哥哥,我这里很疼。”下一秒钟,他又笑了,“我终于和魏莹一样受伤了。”
“但是...喝着你最喜欢的葡萄酒,用你的品牌烙印,我从你的外表中学习,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梦呢?”说到这里,兰赞又委屈地流泪了。
兰喜臣看着这样的弟弟,除了心疼,竟然也没有选择。
这些话在兰赞的脑海中已经存在太久了,但它们并没有被遗忘太久。如果不是喝醉了,这些话恐怕会烂在兰赞的肚子里,那时兰喜臣不会听到,现在魏莹也不会听到。
兰湛的身体和心灵的痛苦现在都被魏莹感受到了,而兰湛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刺痛了魏莹的心。
兰赞怎么这么傻,他不可能喝醉,但一口气喝下这么多“天子笑”,连胸口的印记都体验不到。爱你所爱的,伤害你所伤害的。
兰赞的眼睛刚刚浮上来,根本不听哥哥说。
眼泪顺着他的脸流下来,他变干了。蓝湛的眼睛布满了洞空和失踪的一块胸部不是一层肉,而是一个人。他的魏莹到底是不是“不归他人”了?
安静房间的门开着,兰湛没有哭,也没有出声。他刚刚遇到了吹进来的夜风。风很冷。
兰湛慢吞吞地说:“原来,我是这么想他的。”
待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