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花泡春生伴水仙花三载,水仙花化美人,与春生共接连理

吉林市,松花江水穿城而过。在吉林大街,有个叫莲花的地方,地处吉林繁华形胜之所,在很久以前,这里却荒芜的很,遍地荒草,渺无人烟。附近有片莲花泡子,碧水荡漾,烟波缈,与其说是泡子,不如叫湖更恰当些。

待到秋天,荷花怒放,水鸟翩飞,似人间仙境,风景美极了。一天,这里来了个青年后生,背负着一个老妇人。后生走的累了,对老妇人道:“娘,在这歇会吧,喝口水再走。”

老妇人道:“好吧,春生,肯娘走了这么远的路,难为你了?”春生道:“你将我养育成人,吃苦受累,那才辛苦,你是我娘,快别说这样的话。”

那老妇人叹了口气,道:“若不是今年大旱,庄稼颗粒无收,谁愿背井离乡?”春生安慰道:“娘,您在这歇一会,我去看附近有没有泉眼,找水给您喝。”

还远处一株碗口粗的柳树下,有块褐色大石,石面平一些。他扶老妇人在石上坐定,在包狱中取出一个皮囊,转身前行。


穿过一片蒿草地,听到流水声响,他循声而行,转过杏树林,一座小山丘现在眼前,水流从山上流落而下,击在石上,发出哗啦啦声响,飞珠溅玉。

流水在山前聚了个小池塘,水满则溢,西首流入,东南流出,活水有源,这水定能喝。他走到池塘边,俯身捧水,放到口边喝了,这水甘冽清凉,入口身轻气爽,从怀中取出皮囊,装满水,盖上瓶塞,一抬头,见不远处水中,有一株水仙花开得正艳。花茎的杆上,开了五朵花,这五朵花颜色各不相同,有红花,蓝花,黄花,青花,紫花,每朵花都有碗口大小。兰花倒映在水面,花影便在水上荡来荡去,他不禁看的痴了。

忽然想起老娘,忙起身返回,不经意间,看到山的西首有个山洞,洞门旁有两只松鼠立在那,前爪捧着松果,用那双红色的眼珠看他。

他向洞口走去,松鼠并不怕他,想是这里不曾有人来过。他走到松鼠面前,俯下身望着松鼠,一只松鼠将松果放到他手,另一只松鼠见了,也过来将松果给了他。

松鼠转身进洞,走了几步,回转头,见他不动,向他叫了两声。春生心想:“难道这两只松鼠要让我进山洞吗?”想到这,长身而起,随松鼠入洞。


松鼠见他跟了上来,回头进了山洞。他径直入洞,只见洞内石桌,石椅,石盆,石碗一应俱全,洞中之石干奇百怪,颜色过不相同,那石如玉,颜色也员各异,原来是座溶洞。

一条小河将洞分为两个部分,水中雾气缭绕,只听得流水声,也不知水深几许。一座石桥横跨东西,抬步上桥,行下桥,坐在石椅之上,心道:“我与老娘在这生活也不错。”想到此,快步走出洞口。

走到莲花泡边,只见那老妇人想是等的急了,不时东张西望。他疾步走到老妇面前,将皮襄递到老妇人手中,对她道:“娘,我找到了个好去处,是一处绝佳的山洞,你喝口水,我们再去。”

自此,母子二人在洞中居住下来。洞外鸟语花香,池塘中的那株水仙奇葩开了又㓔,㓔了又开,光阴冉冉,不觉过了年。

洞外,是一大片空阔地,春生手脚勤快,将它开拓成良田。他釆摘山货,步行几十里路,到镇中去卖,换些生活用品,剩下的钱,买粮食,蔬菜的种子,将种子种在龚中,春种,夏长,秋收,藏在洞中过冬。

他爱花成痴,闲暇时,不是陪老娘,就是在池边看那株水仙花。

有一天,蓝天白云,艳阳高照,晌午休息,他又去看水仙花。一阵风拂过,送来淡淡清香,泌人心脾。

他心想:“娘岁数大了,总日唠叨让我娶媳妇,这荒野之地,除了鸟兽,缈无人烟,我有心要找,又上哪找?”

他对花自语道:“花儿,花儿,我今生是不是娶不到媳妇啊!如果娶不到,待老娘百年后,我没了牵挂,镇东有座道观,我出家做道土去。”


忽然,听到一声女子的娇笑,她过回头,只见身后立着一个女子,那女子腰肢婀娜,容貌清雅,身着一袭白纱衣衫,对她道: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我做你媳妇好不好?”

春生惊道:“你是谁?我怎么没见过你?”那女子格格娇笑,道:“你天天看我,三年了从未间断,居然说不识我?”

春生道:“你是塘中的水仙花?怎么,成精了?变成了美女?”她道:“莲花泡水底有座宫殿,叫百花国,专司水中花草,我是百花国的公主,叫水仙格格。不是凡家女子。”

春生道:“仙女又怎会嫁凡人为妻?我只是说说而矣,娶了媳妇,媳妇对我娘不好,我不悔死?”水仙格格笑道:“悔什么啊?你不中意,就写封休书,休了她。”

春生见她动容皆是舞,不禁看得痴了。那女子走到他身前,一拳击在她肩头,道:“做你媳妇,难道我不配吗?”

春生道:“美人下嫁,我岂有不愿之理,只是你这娇滴滴的女子,下不得厨,做不得家务,娘见了,怕娘生气。”

水仙格格小嘴一扁,嗔道:“你笑话人,我什么都会做。”袖袍一挥,但在她身穿粗布衣衫,对他道:“这样可好?”春生道:“很好,你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她道:“何事?”

春生道:“你不能对娘说,你是水仙格格。”她笑道:“依你。“水仙格格心灵手巧,饭菜做的也好吃,老妇人笑逐颜开,整日乐呵呵的。


水仙格格为老妇人梳头。老妇人道:“凤仙,我将你认做儿媳妇了,拣个好日子,将你们的婚事办了,然后,为我生个大胖孙子。”

水仙格格脸红得象熟透的柿子,放下梳子,低垂着头,手指摆弄着衣角,对老妇人低语道:“怎么生啊,人家,人家可不会。”

洞房内,两人并肩坐在石床上,他道:“将盖头揭了吧。”她:“嗯”的一声同意。他用手指掀住盖头一角,轻轻一提,烛光下,是一张明媚的脸,她美的不可方物。

春生道:“天色己晚,该休息了。”水仙格格道:“我还想坐一会,上床也睡不着。”春生道:“叫娘说,你不会生孩子,我也不会,我想这样才能生。”

水仙格格问道:“怎样才能生,你教我。”春生将唇附在她耳边低语一阵,水仙格格桃面泛红,低垂着头。

春生吹灭红烛,为她宽衣解带。洞外夜色如水,月儿正圆。往日能听到蛙叫,今晚不知为何,一片宁静,风都没有一丝,就象一幅山水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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