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抓壮丁

广西容县读者莫庄平

那年我才6岁。作为一个在农村的孩子,虽然我还没有上学,但我已经是一个可以满山乱跑的野孩子了。两公里外的水口村有一个小集市。我经常独自去那里。我曾经和村上的一位老中医上山挖草药,所以我挖了一些草药,比如蒲公英、五倍子、七叶一花,在集市上卖了。我可以用20美分吃一碗米粉,然后给剩下的人买一些铅笔和练习本,这已经是满满的了。如果你想参加一个更大的交易会,你必须去十多公里外的石头交易会。这通常是每三天一次的集市,来自邻近的四个村庄和八个村庄的人们会成群结队地来。人们喜欢扛着自己的本地产品进行贸易。只有在下午三点集市散场时,他们才不愿意回家。

一天,我在村子的入口处快乐地玩泥巴。村上的几个年轻后代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经过。甄刚远远地看见了我,对我喊道:“去赶集!”这原本是一句随意的话,但我突然站起来,用清脆的声音回答:“好!”甄刚不得不停下车,让我坐在后座。结果,我成了“柿子油党”中最年轻的一个。

一路上,大家说说笑笑,很快就到了离石墟约4公里的“石桥东”村,隐约可见。正当每个人都试图奔向目的地时,他们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停着十几辆自行车。一名身穿警服的警察正在指挥一群人挖掘和捡拾河沙。看到我们,警察立即命令所有人停下来,让我们靠边停车,并命令我们顺流而下搬运沙子。听了这话,每个人都开始大喊大叫。有些人认出这个警察是斯通警察局的老调。他们喊道:“老调,今天我们去集市看我们的妹妹(见妹妹)。我们违背了诺言。你必须补偿我的妻子!”老歌盯着他喊道,“现在是赶上生产的时候了。在交易会上,你有多达0+的时间可以赶上。走之前,你必须搬运30车铺路沙!”看到他像这样吼叫,每个人都跳下河,开始费力地搬运河沙。我是一个小屁孩,只是作为一个“监工”坐在路边,已经坐了将近两个小时,大家都已经完成了任务。也许是因为他们年轻强壮。年轻人拍拍身上的泥,好像从来没有用力过似的,充满活力地向集市走去。

巧合的是,20多年后,我和老曲成了同事。有一次,当我在办公室和他谈论这件事时,老曲笑着说,那时必须要建桥。然而,该路段的道路崎岖不平,严重影响了运木车辆的运行。“道班”(公路养护站)说,最好是填平河沙。所以他想出了一个办法,让路过集市的人来搬运河沙。最后,老曲说他也有义务参加修建桥梁和道路。期待已久的大桥被修复了,以便道路畅通,学生们可以安全上学。这是一件无止境的好事。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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