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今天非常想念你。
-我心中的第二个想法
文/张兰
槐花就像春天夜晚的一束月光,破碎而呈银白色。没想到,我和妈妈又做了一个梦。看到槐花想起母亲,生活中哪一件小事不是思念母亲的诱因?
老师已经安排好了考试,考试的范围也已经确定了,但是我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老师宣布考试的时候,虽然是春天,我还是一头雾水。匆忙拿起书,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学习。往上看是去山顶的路。小时候,这座山也是座山,我对这条路很熟悉。我很快就到达了山顶。我暗暗高兴,但我看到几个互相熟悉的同学也爬上了山顶。我还没来得及和同学们打招呼,就被山那边的景色惊呆了:广阔的田野,白雪皑皑的群山,还有我刚来时路上的绿树和鲜花。抬眼处,几座房屋半掩在山涧中,离顾峰林不远,群山相连。慌慌张张进了一个院子,推门进去,却见母亲笑着说:“虽然下雪了,但我找到了很多槐米,做了槐米。你父亲知道你不喜欢吃东西,总是说你是房东家的女儿……”她母亲还没说完,眼泪就涌了上来。她拉着母亲的手抽泣道,“我不想吃槐米,我只想你和我一起回家。我不能每天都找到你,但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哭得越来越高,我睁开眼睛,泪水沾湿了我的枕头。房间很安静。我看了看表,在13: 20的时候小睡了不到15分钟。
该收拾行李去上班了,拿着我的包下楼去。刚才我的心里充满了梦想。悲伤仍在我心中挥之不去。抬头望去,小院子里的春色恰到好处。走廊里的紫藤梦见了春天。几朵散落的樱花藏在绿叶当中。早在繁华和梦幻的顶峰之前,他们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院子的东侧。
在走近之前,我能闻到一股淡淡而优雅的香味。我走近一看,只见一簇簇白色的槐花密密麻麻地长满了树枝,密密的绿叶中一簇簇花穗引人注目。他在树下站了很久,呆若木鸡,很失望,他转身回到办公室,拿出手机给他嫂子打电话,问他想不想做些槐花当晚餐。体贴又能干的嫂子吃了一惊:记住,你不喜欢吃这些花或草吗?她一边问,一边回答说,只要她想吃,我嫂子就答应晚上做些恶作剧。
一天下午,我的心总是想着中午的梦和槐花。我的家乡有两种槐树。一种是家庭槐树,种植在庭院中央,成为盛开的城镇庭院之树。每年春天,当我想起它并抬头看时,家谱的叶子已经覆盖了一穗绿色的水稻。爬上树,站在树下,摘下一根刺,在阳光下晒干,你可以在收购站卖掉它。有时会留下一部分槐米种子。天气热时,将干燥或嫩的种子放入一个大盆中,用热水在槐树下冲洗。那些下班回来的人站在院子里,喝着酒,不停地击鼓解渴,生火。还有一种叫洋槐树的槐树。与槐树纤细光滑的枝条相比,这种树更粗糙、更野性,枝条上布满了尖尖的针叶。但是这种叶子和花是可以食用的。当春天即将结束时,槐树将开满鲜花,到处都是白花。我在梦里去过那座山,我和我妈妈以及隔壁的阿姨一起去的。
我记得上山的路很长,而且山也很高。我妈妈和阿姨每人提着两个柳条“花篮”,在黎明前向山上走去。我和姨妈的妹妹都大约八九岁,仅次于成年人。听了母亲的话后,她说那时生活很艰难,金合欢花是最好的食物。村子里有很多人。如果附近的花没了,他们会在十多英里外的山上采花吃。
当我去那里的时候,我情绪很高。一路上,苦涩的花椰菜、老妇人和芭蕉都开了花。我妈妈和阿姨边走边谈论这个家庭的缺点。我和姐姐高兴地收好行李,走了。很快我们收集了大量各种各样的花。当我们累了的时候,妈妈和阿姨放下担子休息了。我依偎在妈妈的怀里,玩着各种各样的花。我妈妈把我的头发散开,从上到下在我的头发上织了些小花。一定很不错。我姑姑的姐姐看见了,就大声叫我姑姑把它补上。我姑姑不耐烦地把我妹妹推到一边,我妹妹大声哭了。我妈妈把我妹妹搂在怀里。不一会儿,我姐姐开始和我比较。当我们到达山上时,茂密的金合欢树和茂密的金合欢花突然淹没了我们。母亲和姑妈忽略了交谈,分头工作。我紧紧地跟着母亲。我害怕山上吹来的风,害怕树林里的浓烟,害怕山鹰突然大叫一声飞走的大翅膀,甚至害怕空气中浓郁的香味。
我妈妈告诉我,还没有开花的花是最好最甜的,已经开花的花已经被蜜蜂采过蜜了,所以还没有开花的花最好是甜美的。"你为什么不试试呢?"我母亲说,为我采花品尝。我以前从未吃过这些花和植物。为了配合妈妈,我也浅浅地咬了一点。它真的很甜。甜蜜似乎来自我的脚下。母亲还说,这种甜味自然不同于瓜果的甜味。蜜蜂最能辨别花朵的甜味。因此,刺槐花蜜是最好吃的蜂蜜。母亲说当她在她母亲家的时候,她的祖父是一个专业的养蜂人。这个家庭几十年来一直有成群的蜜蜂。杰西·李在秋天和三个季节酿造了许多蜂蜜。我母亲的祖父切下蜂蜜,去市场卖。我的祖父患有哮喘,路很长。我妈妈和我二姨用一根长杆子把它扛在一边,我爷爷躺在杆子上。我妈妈说,“我比你二姨晚一年,我15或16岁。黑色的大辫子一直垂到我的腰部,用一根红色的绳子绑着。我走路时,红色的绳子在晃动。”说到这里,母亲的眼睛模糊了。我早就听说那时我妈妈和我二姨都是漂亮的女人。他们都有1.65米高。尤其是这位母亲,长着一双大眼睛,弯弯的眉毛,挺拔的鼻子,更黑更白的皮肤,温柔善良,能干灵巧,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。
“从家到市场大约有八英里,你需要过河。过河时,我爷爷从杆子上下来,自己走过,然后爬上杆子。走在路上,每个人,看看那个。两个大女孩背着一个老人。想想吧,笑一笑。”风一吹,槐花的几片花瓣落在母亲的头发上。分娩使夏虹双颊绯红。因为回想起来,她的眼睛里有一种星星般的光芒:“经过一年多的担心,你的祖母经常和我们说话。那时,她还是一个陌生人。自然,她不好意思多说。看到一个孝顺温柔的女人,奶奶发自内心地喜欢她,并派人向她求婚。后来她来到我们家。”我母亲咳嗽了一声,“那太远了。我是说,蜂蜜是一种财富。它治愈了许多哮喘患者。我的祖父就是一个例子。每天早上空从腹部喝一碗蜂蜜水,两年后,它就被治愈了。”蜜蜂在哪里?他们还在吗?我急切地问道。“一切都是精神上的。有一年,房子里着火了,蜂房里的蜜蜂离开了,再也没有回来。从那以后,爷爷的家人慢慢失去了。事实上,只要你努力工作,你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制造蜂蜜。”母亲说。
妈妈真的很能干。蓝色睡衣在长着绿树和白花的山坡上非常显眼。他们像忙碌的蜜蜂一样来来去去。不一会儿,他们装满了两个篮子。到处跑,我的头发、衣领、裤腿和袖子都粘粘的,让香味弥漫开来。槐树满山都是香气,眼睛睁不开。“妈妈,你变了吗?”我跑向妈妈,一遍又一遍地问:“傻孩子,妈妈是怎么变成蜜蜂的?我妈妈变了。”我记忆中的母亲从未生过我的气。看到已经快中午了,妈妈又帮我阿姨把它捡起来。当我母亲带着两个槐花“花篮”回家时,已经是下午了。汗水湿透了我妈妈的蓝色睡衣。我太累了,以至于停了又停。一天结束时,我妈妈简单地把我和我姑姑的妹妹放在“花篮”里,然后把她们带回家。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有和妈妈一起摘槐花爬山。
槐米的母亲把大部分槐米挑回家,供冬天使用,并分发给她的邻居。最后,她拿起嫩的,用清水冲洗。控制水干后,她用热水烫伤它,切碎它,加入面粉,加入盐,加热油,然后她将油炸槐米蛋糕。或者将玉米粉蒸成玉米馒头;另一种吃法是在锅里蒸,然后蘸上蒜泥。全家没有足够的食物,但我吃不下。我妈妈想了很多办法。我只是在把花弄平后,用鸡蛋和面条煎了一下,才吃了一点。
后来,生活更好了,没有必要去山里采槐花,更不用说担心生活了。老房子的院子里也长满了槐树。每年的四月和五月,当鲜花盛开时,母亲说,“是时候吃些绿头了”。这时,兄弟俩带来了顶端带镰刀的长杆,俗称“钩子”。他们轻轻地把长满鲜花的金合欢树枝拉过来,摘下上面的花,把树枝放回去,然后把摘下的花递给母亲,这对全家来说是一顿美味的大餐。我也用槐花做馅蒸大馒头,做百合子,但我还是不想吃。我父亲不止一次说过,“我女儿来自一个大地主家庭。可惜没吃。”
后来,这些槐叶越来越成为兔子的主食。它们在春天会被吃很长一段时间,如果它们不能被吃,它们会被晒干,直到冬天。有时在回老家的路上,当他们看到槐树怒放的时候,他们会想到春天的山有着浓郁的槐树香味,母亲采摘了槐树,岁月有着槐树的香味。因此,藏在窗外树叶中间的槐树看上去就像春天夜晚的一束月光,破碎而呈银白色。
晚上,当我去嫂子家的时候,嫂子蒸了一罐白面槐花窝头,用电饼锅做了一个鸡蛋面饼等着我。坐下来吃一口。虽然它也很香,但不是童年的味道。嫂子在一旁问道,“是不是很好吃?还有很多槐米,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法做汤……”我推开碗,站了起来。“我还是不习惯这种味道。”怕嫂子看见我的眼泪,她走到阳台上,远远地看着院子里的槐树。
树和草的春天又变绿了,又到了四月。没想到,在这个槐花遍地的季节,我和妈妈又做了一个梦。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?我母亲是我生命中的母亲。看到槐花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,但我生命中的哪一件小事不是思念母亲的诱因呢?
作者简介]张兰,女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中国散文协会会员,山东省作家协会委员会委员,临沂市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,临沂文学研究所副所长。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,国家三级健康经理,许多市级报纸和杂志的专栏作家,散文选的签约作家。他的作品见于《北京文学》、《百篇杂文》、《海外版杂文》、《文选》、《山东文学》、《时代文学》、《中国青年报》、《工人日报》、《中国妇女日报》等。曾入选《中国优秀短篇小说选》、《海外散文选》、《川鲁现代散文选》、《1978-2018年优秀散文选》、《山东作品年展》等。他写过的文章有《水之城》、《时光之花》、《凝香的岁月》和《宁静的岁月》。